圣人孔子育人的一些故事
孔子是春秋末期的思想家和教育家、政治家,儒家思想的创始人。孔圣人的故事那真是说不完道不尽啊,这里小编精挑细选的给大家挑选了几个故事,让大家对孔子为人有所初步的了解,看看孔子有那学值得我们学习借鉴的地方,废话也不多说了,喜欢的朋友跟小编一起来看看这些故事吧。
做官的要点
子贡要担任信阳令,上路之前向孔子辞行。
孔子说:“尽心尽力地去顺应百姓的心意,把握好时机,不要侵夺,也不要居功子傲,不要采取残暴的的方式,不要盗取什么东西。”
子贡说:“弟子端木赐虽然跟随着夫子学习君子之道的时间很短,但是,既然学君子之道,怎么还会去做盗取之事呢?”
孔子说:“自己不肖却把贤者的功劳据为己有,这就叫做侵夺;自己虽然贤德,却把不肖者的功绩据为己有,这就叫做居功自傲;号令下得缓慢,责罚却很急促,这就叫做用残暴的方式;把别人的善事窃为己有,这就叫做盗取。名为君子,难道一定是盗取钱财才叫做盗取吗?我听说过这样说法:懂得做官之道的人,遵奉法令而求有利于百姓;不懂得做官之道的人,徇私枉法而侵害百姓。徇私枉法和侵害百姓,这两者都是怨恨产生的原因。”
子贡道:“弟子记在心中了。请问还有什么要告诫弟子的吗?”
孔子说:“面对上级官员的时候,没有比心平气和更重要的了;面对财物的时候,没有比廉洁更重要的了。能够守住廉洁和平心静气,就没有什么可被人攻讦的了。隐藏起别人的善言善行,这是遮蔽贤德的人;宣扬他人的恶事,这是小人的做法;不在私下相指正却在公开场合相攻击,这是不足以使人亲近的做法。说出他人的善言善行,只会有所收获而不会有所伤害;宣传他人之恶事,不会有什么收获而只会有所伤害。所以,君子言语一定要谨慎。不要把自己凌驾于他人之上,话说出口的时候要加以选择,使自己口中所说的和耳朵听到的他人的议论相一致。” (《说苑·政理》)
百姓的安危与个人尊严哪个更重要?
孔子去拜见季康子,季康子很不愿意听孔子的话,孔子就又一次去拜见。
孔子的弟子子路说:“我听夫子说过:„王公大人如果不按礼仪来询问就不做任何举动。‟现在您去拜见担任司寇的季康子,是不是稍微频繁了一些?”
孔子说:“鲁国人凭借人多势众而互相欺凌,凭借着兵器而相互残害的时间已经很久了,然而负责的官员却不加以治理,你认为鲁国百姓的安危与按照礼仪来问我,这两方面相比较,哪一方面更重要呢?”
于是,鲁国人听说孔子这个说法以后,说:“圣人将要治理国家了,我们怎能不先自己根据法令处罚自己的过错呢?”
从此以后,国内没有了互相争夺的事。
孔子对弟子说:“距离山头十里路,仍然能够听到蝼蛄的叫声,从政治国,没有比顺应百姓的心意更好的办法。”
后悔莫及
高墙上面厚而下面薄,不一定会坍塌,但是,下起大雨的时候,大水冲击的时候,却必然会先坍塌。
草木的根扎得浅,平时不一定就会歪倒,但是,在狂风暴雨袭来的时候,却必然会先被连根拔起。
君子在国家之中,不崇尚仁义、尊重贤臣以处理各种事务,不一定会亡国,但是,一旦有了特殊的事变,遇到诸侯互相争战的时候,人忙着逃跑,车子飞奔,祸患突然降临,才开始产生忧愁,以至于喊得口干舌燥,仰天长叹,希望着获得安宁,岂不是太晚了吗?
孔子说:“事前不谨慎小心,而过后悔恨,唉!即使悔恨也已经来不及了。”
颜回赎人
孔子还有一个弟子叫颜回,很有名的一个。当时孔子和他的弟子们是鲁国人,就是现在的山东人。战乱纷飞的当时,一个国家俘虏了别国的士兵就将他们脸上刺字变成奴隶使用,鲁国有很多战俘在别国当奴隶。鲁国政府为了解救这些奴隶就出台一个优惠政策,如果人们将鲁国籍的奴隶赎回的话,不但可以到政府报销赎金还可以领赏。但是颜回在齐国赎回了很多奴隶既不去报销也不去领赏,赢得了人们的称赞,但是孔子却很生气地告诉他,你这个举动将鲁国的俘虏们害苦了,以后没有人敢赎他们了。颜回很吃惊,孔子说,你是富有阶层能有大批的钱赎奴隶不要报酬,但是大部分的鲁国人没有这些钱,如果他们以后赎回奴隶后去报销领赏的时候人们肯定会拿你作比较会瞧不起他,但是如果不去报销领赏的话经济上又负担不起。颜回醒悟后马上去报销领赏了。
颜回输冠
颜回爱学习,德性又好,是孔子的得意门生。
一天,颜回去街上办事,见一家布店前围满了人。
他上前一问,才知道是买布的跟卖布的发生了纠纷。
只听买布的大嚷大叫:「三八就是二十三,你为啥要我二十四个钱?」
颜回走到买布的跟前,施一礼说:
「这位大哥,三八是二十四,怎么会是二十三呢?是你算错了,不要吵啦。」
颜回从来不跟老师斗嘴。
他听孔子评他错了,就老老实实摘下帽子,交给了买布的。
那人接过帽子,得意地走了。
对孔子的评判,颜回表面上绝对服从,心里却想不通。他认为孔子已老糊涂,便不想再跟孔子学习了。
第二天,颜回就借故说家中有事,要请假回去。孔子明白颜回的心事,也不挑破,点头准了他的假。
孔子误会了颜回
有次孔子受困在陈蔡一带的地区,有七天的时间没有尝过米饭的滋味。
有一天中午,他的第子颜回讨来一些米煮稀饭。饭快要熟的时候,孔子看见颜回居然用手抓取锅中的饭吃。
孔子故意装作没有看见,当颜回进来请孔子吃饭时,孔子站起来说:「刚才孟李祖先告诉我,食物要先献给尊长才能进食,岂可自己先吃呢?
颜回一听,连忙解释说:「夫子误会了,刚才我是因看见有煤灰掉到锅中,所以把弄脏的饭粒拿起来吃了。
孔子叹息道:「人可信的是眼睛,而眼睛也有不可靠的时候,所可依靠的是心,但心也有不足靠的时候。
启示
常言道:「眼见为凭」,但眼睛所见未必是事情的真相,在平日我们可能经常以自己所见而下了判断,判断的根据可能依就以往的经验,而经 验的形成却是依每个人不同的背景与各种因素而累积的,或多或少夹带着个人的主观意识。
如果只凭所见与经验,同样的事件却因不同人而得到不同的结果。对“人”无形中造成了不必要的伤害;对“事”可能因目标错误而功亏一篑。
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事情的真相须根据事实性、科学化作判断,「经验」、「眼见」往往是主观的,不轻易的论断才可避免许多的误会。
为君之道
鲁庄公二十八年,鲁国遭遇了灾荒,大臣臧孙辰提议向齐国买米。
孔子说:“君子治理国家,一定要准备下三年的积蓄。遇到灾荒的当年就向别的国家买粮食,这是国君的失职。”
(《春秋繁露·王道》)
孔子说:“国家有道,即使是刑罚增加了,也等于没有刑罚。国家无道,即使把所有犯法的人都杀掉,也永远杀不尽。” (《春秋繁露·身之养重于义》)
孔子说:“商汤与周武王并非因为一方面的善而兴盛起来的,夏桀、商纣并非因为一方面的恶而亡国的。夏商周三个朝代的兴亡,在于平时的所作所为,平时积聚的善多,即使有一方面的恶,这也只算是过失,不足以使它灭亡;积聚的恶多,即使有一方面的善,这也只算是无意之中碰上的,不足以兴盛。” (《潜夫论·慎微》)
不尊贤、不远不肖都会怨
子路向孔子询问道:“治理国家应该怎么办?”
孔子说:“在于对贤德的人尊敬,让不肖的人处于卑贱的地位。”
子路说:“范中行氏就是这么做的,为什么结果灭亡了呢?”
孔子说:“范中行氏虽然好像是对贤德的人很尊敬,但是,他并不任用贤德的人;虽然让不肖的人处于卑贱的地位,却不能让不肖的人远离自己。贤德的人因为范中行氏不任用自己而怨恨他,不肖得人因为范中行氏让他们处于卑贱的地位而仇恨他。贤德的人怨恨他,不肖的人仇恨他,这种怨恨再加上仇恨,范中行氏如果想不灭亡,怎么可能呢?” (《说苑·尊贤》)
发愤忘食
楚国某县尹问孔子弟子,请他谈谈对孔子的看法,弟子木讷小心,一言不发,县尹只得怏怏而回.孔子得知后,很不高兴,怨道:你为什么不说:我的老师是个发愤忘食,乐而忘忧的好学者啊!弟子一听马上明白,愧道:"老师,是我糊涂啊,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今后若有人再问我,我必遵师嘱答之." 孔子一听舒服,欣然笑道:"好,好,好."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孔夫子都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吹一把,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啊!
无众如何守
鲁哀公向孔子问道:“我想在国力弱小的时候就防守,国力强大的时候就向外攻占扩大,有什么办法呢?”
孔子说:“如果朝廷有礼义,上下能够相互亲近,国内的民众都是您的百姓,您将要攻占谁的地方呢?”如果朝廷没有礼义,上下之间不相亲近,国内的百姓都会成为您的仇敌,您将跟谁来防守呢?“ (《说苑·指武》)
打孩子、罚百姓的后患
孔子说:“用鞭子打出来的孩子,不会听从父母的教导;用刑罚与杀戮管理出来的民众,不会听从国君的政令。这是说用过激的方式是难以行得通的。所以,君子不急于决断,不任凭个人的心意而做事,因为这是祸乱的根源。” (《说苑·杂言》)
进善关键在于任贤
齐国国君向晏子问道:“成立政事最令人忧患的是什么?”
晏子回答道:“最令人忧患的是善恶不分。”
齐国国君道:“怎么样分别是善还是恶?”
晏子回答:“审慎地选择左右大臣。左右大臣能够善,那么,群臣同官就都能各自得到合适的人选,从而使善恶分明。”
孔子听说之后说:“此话丝毫不错。善言能进入朝廷,那么,不善之言也就没有途径进入朝廷;如果没有人进善言,那么,善言也就没有途径进入朝廷了。”
《说苑·政理》
有法律却用不到才好
鲁国有父子两人打官司,季康子说:“杀掉他们。”
孔子说:“不可杀。民众不知道儿子状告父亲不是好事,已经很久很久了,这是上级官员的过错啊。如果上级官员有道义,那么这样的人也就不会有了。”
季康子说:“治理百姓以孝道为本,现在杀掉一人而惩治不孝之徒,不是也可以吗?”
孔子说:“不先用孝道来教化就采用杀戮的方式,这是暴虐地杀害无辜。三军打了败仗,不可因此而杀掉军兵;诉讼之事处理得不正,不可因此而用刑罚进行惩罚。上级官员先行教化而能使百姓服从善政,那么,百姓就会顺风而从。自身行得端正,然而百姓不顺从善道,然后再设置刑罚来加以惩治,那么,百姓就能知罪了。几尺高的墙,百姓不能越过;几百尺高的山,即使是儿童也可以一步步地登上山顶。这是因为循序渐进。如今的情况是,仁义已经衰落很久很久了,百姓怎会不违背仁义呢?《诗经》中说:„使民不会迷心性。‟当初,君子引导百姓而使百姓不迷失心性,因此可以不用威严暴戾之法,设置了刑罚却可以不使用。”
于是,状告父亲的儿子听说了此话之后,就请求放弃状告了。
《说苑·政理》
树德与树怨
孔子的弟子子羔,名叫高柴,他在卫国从政期间,曾经对一个人用个砍断脚的刖刑。
卫国君臣发生动乱的时候,子羔要逃走,来到城门,发现城门已经关闭了。守门的人就是那个曾经被子羔砍断脚的那个人。
那人说:“在那边城墙上有个缺口,可以逃走。”
子羔说:“君子不能从缺口过去。”
那人说:“另外那一边有个洞口,可以逃走。”
子羔说:“君子不能钻洞逃走。”
那人说:“这里有一间房子可以躲避。”
于是,子羔进入了那座房子。追兵过去之后,子羔要离开,对那个受刑的人说:“我不能损害国君制订的法令,因而用刑砍断了您的脚。我现在逃难,这是您报仇报怨的好时候,您为什么还会帮助我逃避灾难呢?”
那人说:“砍断我的脚,本来就是因为我犯了罪,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当初您审判臣的时候,一开始先根据法律寻找减轻臣刑罚的方法,是想要让臣免于法律的惩罚,这是臣很明白的;在审判完了定罪的时候,要确定刑罚了,您很庄重伤感,都可以从表情上显现出来,这个也是臣很明白的。您不是因为私情而要对臣徇私舞弊,只是因为有天生的仁人之心,才会自然而然地这样做。这是臣要使您逃避灾难的原因。”
孔子听说之后说:“善于做官吏的人,尽力树立起自己的品德;不善于做官的人,总是会多构成怨敌。用公正之心来指导自己的言行,大概可以说子羔做到了。”
《说苑·至公》
孔子在旅行,经过一个村庄,他看到一个老人,一个很老的老人,他从井里面打水来浇地。那是非常辛苦的工作,太阳又那么大。孔子以为这个人可能没有听说过现在有机械装置可以打水——你可以用牛或者马代替人打水,这样比较容易——所以孔子就过去对老人说:“你听说过现在有机器吗?用它们从井里打水可以非常容易,而且你做十二个小时的工作,它们可以在半小时之内就完成。可以让马来做这件事情。你何必费这么大的力气呢?你是一个老人啊。”他肯定有九十岁了。
那个人说:“用手工作总是好的,因为每当狡猾的机器被使用的时候,就会出现狡猾的头脑。事实上,只有狡猾的头脑才会使用狡猾的机器。你这不是存心败坏我吗!我是一个老人,让我死得跟生出来的时候一样单纯。用手工作是好的。一个人会保持谦卑。”
孔子回到他的门徒那里。门徒们问:“您跟那个老人谈什么呢?”
孔子说:“他看起来似乎是老子的门徒。他狠狠地敲了我一棒,而且他的论点好象是正确的。”
当你用手工作的时候,不会出现头脑的影子,一个人保持谦卑、单纯、自然。当你使用狡猾的机器时,头脑就介入了。那些用头脑工作的人被称为头头:职员的头头,老师的头头——他们被称为头头。不要做头头。即使做一个职员也已经很不好了,何况做职员头头……那就完了。做一个老师已经够糟糕的了,何况做老师头头……要设法成为“手”。“手”是被批判的,因为它们不狡猾,不够具有竞争性;它们似乎是原始的。试着多用手来工作,你会发现那个影子出现得越来越少了。
说明孔子是个虚心接受别人批评和建议的人
子路曾经问孔子:“听说一个主张很好,是不是应该马上实行?”
孔子说:“还有比你更有经验、有阅历的父兄呢,你应该先向他们请教请教再说,哪里能马上就做呢?”
可是冉有也同样问过孔子:“听说一个主张很好,是不是应该马上实行呢?”
孔子却答道:“当然应该马上实行。”公西华看见同样问题而答复不同,想不通,便去问孔子,孔子说:“冉求遇事畏缩,所以要鼓励他勇敢;仲由遇事轻率,所以要叮嘱他慎重。”
冉有曾告诉过孔子:“不是不喜欢你讲的道理,就是实行起来力量够不上呢。”孔子说:“力量够不上的,走一半路,歇下来,也还罢了;可是你现在根本没想走!”这就是冉有的情形。子路不然,子路是个痛快人,孔子曾说他三言两语就能断明一个案子。有一次,孔子开玩笑地说:“我的理想在中国不能实现的话,我只好坐上小船到海外去,大概首先愿意跟着我的准是仲由了。”子路当了真,便欢喜起来。孔子却申斥道:“勇敢比我勇敢,可是再也没有什么可取的了!”这就是子路的脾气。孔子对他们说的话,都是对症下药.
孔子对其他弟子也同样有中肯的批评。颜渊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因为颜渊太顺从他了,便说道:“颜回不是帮助我的,因为他对我什么话都一律接受!”又如孔子是主张全面发展的,如果单方面发展,他认为那就像只限于某一种用处的器具了,所以说:“有学问、有修养的人不能像器具一样。”可是子贡就有陷于一偏的倾向,所以他就批评子贡说:“你只是个器具啊!”子贡问道:“什么器具呢?”孔子说:“还好,是祭祀时用的器具。”意思是说,从个别的场合看来,子贡是个体面的器具,却没有注意到全面的发展。
孔子注重启发,他善于选择人容易接受的机会给予提醒。他说:“如果一个人不发愤求知,我是不开导他的;如果一个人不是到了自己努力钻研、百思不得其解而感觉困难的时候,我也不会引导他更深入一层。譬如一张四方桌在这里,假使我告诉他,桌子的一角是方的,但他一点也不用心,不能悟到那其余的三只角也是方的,我就不会再向他废话了。”
孔子又往往能使人在原来的想法上更进一步。子贡有一次问道:“一般人都喜欢这个人,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这不够。”子贡又问:“那么,一般人都不喜欢这个人呢?”孔子说:“也不够。要一切好人都喜欢他,一切坏人都不喜欢他才行。”
孔子也常常以自己虚心的榜样来教育弟子。他曾说:“我不是生来就知道什么的,我不过是喜欢古代人积累下来的经验,很勤恳、很不放松地去追求就是了。”又说:“三个人一块儿走路,其中就准有我一位老师。”还说:“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有人来问我,我也是空空的。但我一定把人们提的问题弄清楚,我尽我的力量帮他思索。”
有一次,子路问孔子人死了以后怎样,孔子说:“活着的问题还没解决,管死了以后做什么?”子路又问:“该怎样对待鬼神?”孔子说:“对待人还没对待好呢,谈什么对待鬼神!”孔子就是这样看重实际问题,而不喜欢空论的。孔子也很少谈怪异、武力、变乱、鬼神。在做人道理方面,如果提得太高而不切实,孔子也是不许可的。子贡曾说:“我不愿意别人对待我的,我也不要照样对待别人。”孔子便说:“赐啊,这不是你现在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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