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的角色原型是谁
瑶姬,亦作“姚姬”。《文选·宋玉<高唐赋>序》:“妾巫山之女也”。注引《襄阳耆旧记》:“赤帝女姚姬,未行而卒,葬于巫山之阳,故曰巫山神女。楚怀王游于高唐,昼寝,梦见与神遇。”
《太平御览》卷二九九引《襄阳耆旧记》:“我帝之季女也,名曰瑶姬,未行而亡,封巫山之台,精魂依草,寔为茎之,媚而服焉,则与期。”
上述传说应该源于《山海经》中帝女女尸死于姑媱之山,并化为瑶草的传说。
《山海经·中次七经》:“又东二百里,曰姑媱(yáo)之山。帝女死焉,其名曰女尸,化为瑶(《山海经》中写作草字头)草,其叶胥成,其华黄,其实如菟丘,服之媚于人。”
姬,本意为姬姓,因周人为姬姓,周朝时“姬”也指代贵族妇女,并作为对女子的美称。《师古曰》姬本周姓,其女贵於列国之女,所以妇人美号皆称“姬”。
角色原型
“美丽的梦留下美丽的忧伤/人间天上,代代相传/……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女诗人舒婷的《神女峰》表达了对神女坚贞传说的哀叹与反思。巫山神女作为女性坚贞的象征进入高中语文教材(《中国现代诗歌散文欣赏》)
瑶姬,她在中国历代诗文里,慢慢积淀为一种排解不开的“巫山神女情结”。
自有此情结以后,中国文化中对女性的态度,除了“昵”之外,又增添了一分“敬”。比如,贾宝玉对于女性的态度便是“昵而敬之”。神女的梦幻特点,已经超越了女性的本义。此时,原先描写女性的文本,指向了超女性的涵义:如美好的理想、人生的追求等等(胡晓明《文选讲读》)。
曾为历代文人墨士传颂的巫山的神女,是兴云降雨之神。西王母之女(一说为南方天帝,即炎帝、赤帝之女),封号为“妙用真人”,当大禹疏导长江三峡时,她在飞凤山麓一平台,授九卷天书与大禹,井派神丁相助,大禹“遂能导波决川,以成其功"。
这块平台后人称之为神女授书台,此后她定居巫山,为民造福,日久天长,她的身影化为俊俏的神女峰。巫山人民竖碑立祠,泥塑金身,绘影力文,将神女祀为“佐禹治水”“有功于三峡黎民”的“正神”。毛泽东1956年《水调歌头·游泳》词:“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借动人的神话传说,展现了新中国大禹传人的豪迈气概和壮志胆识。
《毛泽东三峡行》:“毛泽东主席饶有兴趣地考察长江三峡。……神女峰!大家争相观看这座扑朔迷离令人神往的山峰。只见那云雾绕绕的山峰上,有一石柱酷似婷婷玉立含情脉脉的古装士女,那衣裙那裙带,似乎被江风吹得飘飘欲飞……看到了神女峰,大家很自然地谈起那些咏叹神女的诗人和他们的华章:从屈原的《山鬼》,宋玉的《高唐赋》、《神女赋》到唐朝李白、刘禹锡、元稹、薛涛、李贺、李商隐,宋代陆游、范成大,明清黄辉、张问陶等等。
余秋雨《文化苦旅·三峡》:“人们在她身上倾注了最瑰丽的传说,好像下决心让她汲足世间的至美,好与自然精灵们争胜。说她帮助大禹治过水,说她夜夜与楚襄王(此处有误,见注①)幽会,说她在行走时有环佩鸣响,说她云雨归来时浑身异香。但是,传说归传说,她毕竟只是巨石一柱,险峰一座,只是自然力对人类的一个幽默安慰。”
注①【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在《神女赋》中,神女贞亮清洁,意态高远,以礼自持,凛然难犯。“欢情未接,将辞而去”,楚襄王在梦中的求爱遭到了神女的拒绝。襄王“惆怅垂涕,求之至曙。”伤感失意之下泪流不止,苦苦等待直到天明。在《神女赋》中,神女没有与襄王欢会,故,楚襄王充其量只是梦见了神女,而无其他关系。此即“襄王有梦,神女无心”。